淘宝草编纹样圆形还有草编馒头筐编织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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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清中国传统圆形纹样图谱,经典之作,美轮美奂,难得一见

 

中国经典传统圆形纹样素材,美轮美奂,真是难得一见!

怎么样?

是不是都很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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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大年:你还记得那盘蒸鸡吗?

年年岁岁情相似,岁岁年年味不同。当下物质充裕,没啥令人胃口大开的美味,春节也少了年味,走过老家邻居的门前,一缕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瞬间把我带回了童年。

(一)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每逢春节,家家户户几乎都会准备一道传统而经典的菜肴,这就是蒸鸡白菜。蒸鸡白菜也算是我们潍坊的一个特色菜,是很多家庭过年的年夜饭必备菜之一!

用来蒸白菜的公鸡一般就是自家养的。每年的春天,总会有人到庄里赊小鸡,买家在卖家的小本上写下姓名和小鸡数目即可,到了“拾掇完”(秋末冬初)人家才来要钱销账,那份诚信是一个时代的美好音符

因为不付款就可以得到小鸡,很多农户都会在家里养一群小鸡、小鸭、小鹅啥的,勤劳的母亲更是乐此不疲。当母亲精心选出十几只可心的小鸡并小心翼翼地放到铺好了细麦秸的草编馒头筐里后,如母亲跟屁虫般的我就迫不及待地将这些小可爱搬回家,这一年充满快乐的生活便正式开始了。

看着“叽叽叽……”的小鸡一天天长大,母亲期盼着多几只母鸡,可以生蛋换成钱,我却憧憬着多几只长成大公鸡,过年就有盼头吃鸡肉。实际上,不管有多少公鸡,进了腊月,母亲便会隔三差五到集市上卖掉,最后留下一只做蒸鸡白菜伺候客人。

(二)

一般在腊月二十三大集开始,心灵手巧的父亲就开始准备年货,除了为我和哥哥扯几块做新衣服的布料,主要就是打算正月里有哪些客人,准备伺候客人的饭菜。那个时代,人们都习惯宁可自家人不吃,也得让客人吃好喝好,我觉得这绝对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而是一份信念,一份尊重别人赢得自尊的信念

记得准备的肉类肯定有个猪头,父亲很勤快,提前和庄里计划杀猪的爷们说好“留下个生猪头”,拿回家洗净,用熔化的沥青煺毛、用火钳处理猪脸上那些沟壑里的细毛。一个猪头至少可以做成烧肉和肉冻两道菜,就为打谱做菜的母亲减轻了负担。每当天井里散发着那股特殊烧焦味的时候,就感觉父亲是那么的伟大!

(三)

除了自家处理生猪头,必不可少的就是蒸鸡白菜。

看着家里那只没有被选中卖到集市的大公鸡,我总是刻意地多给它点美食,毕竟它离开这个世界的日子在一天天临近。父亲在决定成全这只鸡的那天,一大早放鸡的时候就行动,当这只公鸡一如既往像将军般第一个从鸡屋里踱着方步往外走的那一刻,父亲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逮住它的双翅,然后用细麻绳捆住它的一双小腿,拴在鸡屋一侧的细柱子上。

那些母鸡犹豫一段时间后,终究抵制不住阳光与美食的诱惑,从鸡屋子里慢慢走出来围着她们的老大“咯咯咯”地仿佛在讨论什么。我一边喂着这些母鸡一边自言自语:“没你们的事囔,不用怕啊。”也许是听说母鸡受惊会影响产蛋,便这样自作多情地安慰着她们。

我禁不住蹲下身去和这只即将上刑场的公鸡对视着,看着这只骨碌碌转着大眼睛、日常还会跟在我身后抢食的小伙伴,心里也有些慌慌的——对啊,人家也没犯错啊,就是人类想让人家成为腹中物而已。听着大公鸡昂首引颈“喔、喔、喔……”一声长鸣,我还是跑到了母亲身边。

“娘,我看着大公鸡挺可怜,你说咱还杀它吗?”

“你这孩子,这就是它的命啊。我教你个话,你去和它说说……”

又回到大公鸡身旁,看着他无辜的样子,我双手合十,双眼注视着它,非常虔诚地念叨:“鸡啊鸡,你别怪,你是人间一道菜;鸡啊鸡,你别怪,你是人间一道菜……”它似懂非懂地引吭高歌,“喔、喔、喔……”,一副视死如归、实现自我价值的神圣面孔。

早饭后,把火炉调旺,烧上水,父亲便带着我开始帮公鸡解脱这红尘之苦。父亲左手握住它的两只翅膀,食指和拇指捏住鸡头,让它的脑袋向后向上仰起,扭到背部,裸露出脖子,先把脖子上的鸡毛拔净,再用菜刀轻轻地、浅浅地割一下,放下菜刀,左手提着两条腿,右手捏着鸡冠子,让鸡脖子呈弧形,将鲜红的鸡血滴到备好的碗里。

看着血液滴的没了,便把公鸡向外一扔,看着公鸡“扑棱扑棱”地挣扎一阵,最后“ou”的一声,算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身边那些母鸡麻木不仁地看上几眼,接着就去觅食了,这就是世间任人宰割的生命的归宿吧!

父亲把告别了这个世界的公鸡放在一个大瓷盆里,吩咐我把开水倒在它的身上,水要漫过公鸡,父亲提溜着公鸡的两条腿在水里转悠几圈,估计差不多了,便开始拔毛。拔净毛,再开膛破肚,除了不能吃的苦胆啥的,几乎能吃的内脏都洗干净放回到已经洗净的鸡肚子里,最后将鸡头别在鸡翅子底下,挂在天井里阴冷的地方,过一会儿,一个看不见脑袋的白条公鸡雕塑便呈现在眼前。

(四)

大年除夕前的那天傍晚,母亲开始准备蒸鸡,我负责烧火。先将冻着的公鸡放在凉水里化开洗净,再洗净一小把松蛾,将洗净的大白菜剥成一片一片的,将大葱、姜切片,将两三片姜、几片葱、几个八角塞到鸡肚子里。当时我家用的是一口大锅,俗话说的八人锅,锅里横放一把筷子,加水时不超过这双筷子。

把白菜放到筷子上面,大点的白菜帮子在下,算是垫底,一层一层的白菜叶往上放,再把一只整鸡放上,鸡上面再铺几层白菜,几块八角、几片葱姜,几匙豆油,适量盐。零零散散放上松蛾。盖上锅盖儿,大火蒸几分钟。

拿下锅盖儿,发现白菜塌下去了,再把白菜一层一层地铺上去,同时夹杂着八角、葱姜片,再盖上锅盖儿蒸。那个时代,蒸鸡白菜是菜为主,母亲往往重复多次,放很多白菜。

随着诱人的香味沁入鼻孔,母亲就用筷子插一下公鸡的脊背,等到用筷子就能很容易地插进去、抽出来的筷子上带着油花时,就可以出锅了。

拨开白菜,把整只公鸡弄到干净的面盆里,把白菜捞到另一个更大的面盆里,尝尝咸淡,趁汤还烫的时候决定是否再向锅的汤里加盐。

放凉后,将白菜撕成条,把鸡肉拆下来撕成条,把所有的白菜和鸡肉掺和着放在那个大点的盆里,再把锅里的汤舀进盆里。来客人的时候,在盘里装上一大些白菜,几个香菇,弄几条鸡肉放在最上面,这一盆蒸鸡白菜就能吃一正月。

母亲把整鸡拆开撕条的时候,我和哥哥雷打不动地傍在母亲身边,母亲轻轻地撕下一丁点鸡肉,分别塞到流着哈喇子的俺哥俩嘴里:“馋了吧,就尝这一点吧,咱还得伺候kei啊……”。

“没事没事,俺知道呢,娘,俺就是看看。”俺哥俩总是不假思索地说。

吃不到自家的鸡肉,我倒是去二舅家串门总是吃到更加有滋味的鸡肉。二舅当时是一个公社粮管所的货车司机,非农业户口,经济条件好点,他家的蒸鸡白菜总是有种特殊的味道。直到上了高中,回忆起来,才弄明白,二妗子蒸鸡时不仅放了白菜,还放了我小时候曾未见过的海带。

那个时代的孩子,虽说吃不好、穿不暖,却特别懂事,从小就懂得父母的艰辛,从小就懂得父母操持家而费神劳心的不易,从小就懂得不给父母添堵!

小时候过年,母亲一做蒸鸡白菜,就感觉年味儿特浓,这道菜算是我记忆里过大年的仪式之一吧!

现在经常听同龄人说,现在的蒸鸡白菜没有味道,再也尝不到儿时蒸鸡白菜的味道儿。其实,我们缺失的不是这道菜,而是这道菜曾经带来的仪式感;我们渴望的不是这道菜,而是这道菜能够带来的深切怀念!

快被遗忘掉的年货,曾经农村人的最爱,纯手工编制,售价30元一个

 

在农村老家集市上,宝哥趁着难得的空闲,抽空回农村老家帮父母购置年货。宝哥是个孝顺的孩子,他拖家带口在城里做生意,父母岁数大了,坚持在家里伺候几亩庄稼。

自己小的时候,父母付出了太多太多,如今他们岁数大了,临近春节,作为儿女的,提前帮他们购置点年货,也算是孝敬老人的一种方式表达。

如今的农村集市,商品一点也不比城里少,城里有的,在农村集市上也能买到,城里没有的,农村集市上也能寻到一些新鲜别样的东西。比如这位卖馍筐的摊位,老板姓陈,是附近村子的人,见宝哥拿着馍筐端详,感叹这东西在小时候的农村,几户家家户户都有,用这东西装馒头,保温时间特别长,而且馒头的完整性也非常好,所以,非常受农村人的青睐。

可是,现如今农村的发展也呈现出高节奏了,一些传统的老物件,逐渐地被淘汰了,就像农村人吃馒头,不像以往一次性蒸一锅,够吃好几天的,现在吃馒头,都是在馒头店里购买,吃一顿买一顿的,买的时候都是热乎的,到家里可以直接吃,根本用不上馍筐之类的东西。

所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馍筐就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不信你去问十几岁的年轻人,他们都不知道这筐子有什么作用。

卖馍筐的陈师傅,非常认可宝哥的感慨,他也无奈表示说:“可不是嘛,如今很多传统的东西都渐渐少了,就我这馍筐,还是我八十多岁的老母亲闲着没事儿编制的,喏,一冬天编了三十多个,马上就过年了,我就拉出来帮她卖掉,能卖几百块钱,也够她老人家买新衣服的了。”

传统的馍筐,是用小麦杆和高粱皮编制的,用这样的馍筐装馒头,又环保又卫生,手巧的农村老人,自己在家就能编了,编制一个可以用很多年,特别耐用。

只是,现在小麦杆虽然不稀罕,但高粱却很少有人种植了,高粱皮找不到,无奈之下只有用塑料皮带代替,馍筐还是那个模样,但制作的材料变了,对于讲究的农村年轻人来说,就会感觉到不卫生。

最后,陈大哥表示,这馍筐别指望卖给年轻人,但农村的老年人还是比较热衷的,他们平时行动不便,买点热馒头放进馍筐里,吃起来就会很方便。

见陈大哥说的有理,宝哥决定购买一个送给父母,30元一个的价格,也能让人接受。为父母买个馍筐,是宝哥购买的第一件年货,能把温暖带给父母,他在城里忙碌起来,也比较踏实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