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宝网逃离大城市的年青人淘宝让他们不再躺平

日前,国务院印发“十四五”就业促进规划,将在“十四五”期间放开放宽“除个别超大城市外的落户限制”。这个“个别超大城市”,应该特指北京和上海。换言之,到2025年(“十四五”末期),中国绝大多数城市都将取消或大幅放宽落户限制。

当下,许多省会也已经取消了落户门槛。日前,昆明就刚刚宣布全面放开全市的城镇、城区户口迁移政策。

截至目前,云南、江西、宁夏等十五个省份都已提出全面放开落户限制,昆明、南昌、银川等省会(首府)也都已实施落户“零门槛”。

在绝大多数的内陆省份,省会城市都是人口增长的主力。根据“七普”数据,“六普”以来,常住人口增量TOP10城市中,内陆省城占据半壁江山。

与省会城市在人口、GDP等指标上的全面膨胀相比,广大内陆中小城市和城镇,却处于整体收缩状态。

过去十年,昆明常住人口增加了202.78万人,而云南总人口只增加了124.3万人。这意味着昆明之外,云南人口实际是在负增长。

四川、湖北等地情况也类似,成都常住人口增长582万,四川省只增长325.7万,倒挂256万;武汉常住人口增长254万,湖北省只增长51万,倒挂203万。

从长期来看,人口、产业向大城市集中的潮水方向不可能逆转,但是互联网技术的广泛应用,电商的普及,也在不少地方激起新的浪花。

日前,一篇题为《离开大城市回小地方,就是躺平?》的文章,介绍了多位从大城市返乡的年轻人“重新发现和改变乡村,更发现生活另一种可能”的故事。

西安的龚勋,福州的范余胜,杭州的小温,几个天南海北的“城漂”青年不约而同地在四川荣县河口镇“会师”。而让他们走到一起的,是一根网线。

简单说,他们从当地农户手中收购农货,然后在淘宝上出售。因为直接面对消费者,比以往商贩的收购价高很多,农民多赚了钱;而在大城市受挫的他们,却意外在乡村找到了另一番天地。

同时,跟着他们的背影,更多的年轻人也回到这里。学机械制造专业的服装批发商回来了,还有人则是放下工地的焊枪,城市白领也终于下定决心逃离,最终二十余位年轻人聚集在河口镇,发起这个“淘宝互助社“。

近一年里,淘宝互助社把近五百万收入带进荣县乡镇,然后分散流转到辛勤劳作的农民手里。而据介绍,荣县全年电商交易量已超过20亿,接近这座偏远农业县GDP的十分之一,成为灰沉边缘经济地带的一道逆光。

事实上,因为淘宝,乡村获得了新的增长契机。如在贵州大山里的淘宝村,每年从网上卖出去几百万把吉他,中年打工妇女回乡在家门口工作,世居深山的农民离开土地,进入山下的工厂上班。

在重庆酉阳,兽医转行的电商协会会长,当选新一届的全国劳模,他培训了几乎全线的淘宝店主。

在雪域高原林芝,出现了西藏的第一个淘宝镇,一年电商销售超过3000万,活跃网店超过300个。

根据阿里巴巴《西部电商发展报告2021》,2020年,西部地区上淘宝开店的新创业者增幅第一次领跑全国。与此同时,西部地区和其他地区的购销“逆差”也出现了缩减。

2019年,西部居民在淘宝每买1300元其他地区的商品,西部商家才卖出100元的货。到了2020年,西部居民买750元的货,商家就能卖出100元。

说白了,西部商家在淘宝上卖出了更多的商品。这些在传统时代边缘化的小城镇,通过网线接入电商平台,与广袤的电商新经济产生联系,不再仅仅是单向度的消费地,也同时是产出地。

这标志着,基础设施的改善,不仅仅是让偏远地区的人走了出去,也让偏远地区的“货”走了出去。货通全球,收益却留在了本地。

据悉,目前淘宝直播上的新农人主播已经超过10万名,云南、四川、陕西三个西部省份位列新农人主播TOP10。

在迁徙自由的时代,有许多人离开家乡到大城市打拼。但因为电商的存在,那些不想再在大城市参与激烈生存竞争的人,也有了在家乡过得好的机会。

“小康不小康,关键看老乡”。“共同富裕”是近来全社会讨论的热点,而真正的共同富裕,需要城市和乡村都富裕。

众所周知,共同富裕的最大短板在中西部,而中西部的最大短板又在广大乡村。这一现实下,电商平台的优势,恰恰能够弥补低线地区和乡村在经济发展上的短板,把农村经济的蛋糕做得更大。

在过去很多年里,中西部乡村之所以相对落后,主要就是因为它们过去被排除在高速工业化的浪潮之外。淘宝等互联网平台的兴起,让信息化、数字化的触角伸向乡村,并孵化出大量的淘宝村、淘宝镇。

互联网以其本质属性————普惠,打破了偏远乡村与发达地区之间的“数字鸿沟”,有效弥补了乡村在信息和渠道上的短板,大大降低了乡村创业和经营成本。

而目前淘宝上40%的创业者来自乡镇地区,超80%商家的学历低于本科。甚至,在荣县河口镇的“淘宝互助社”中,银发一族也可以充当“店小二”。无论学历高低,年龄长幼,都能通过淘宝触达全国乃至世界市场。

这样的普适性,不仅给更多乡村人以机会,也让形形色色的“城漂”族,在回乡之后有了更多选择的可能。

客观说,那些至今未能搭上共同富裕快车的乡村,一般都是基础设施较差,资源禀赋较差,如果以传统的思路来设计发展模式,无疑很难有“弯道超车”的机会,且试错成本非常高。

而超越了地理经济限制的电商平台,就能够克服乡村短期内难以改变的短板,一步到位地将其拉入一个扁平化的电商世界,帮助其与城市站到同一起跑线上。

而让本地产品和产业融入更大市场,实现更好的发展,留住并吸引优秀人才,形成产业和人才的良性循环,这是所有相对落后地区走向共同富裕所必须破解的课题。

且在这个过程中,电商平台通过强大的资源和平台能力,也在因地制宜帮助大量在传统基建时代掉队的乡村确立“新基建”优势。

比如,目前阿里在全国建成了5个区域农产品000061股吧)上行枢纽,其中4个位于西部——云南昆明、四川蒲江、陕西西安和广西南宁。

这些数字农业集运加工中心,可以帮助初级农产品转化为标准的“农商品”,依托电商网络对接到东部庞大的市场中。

还容易被忽视的一点是,区别于传统的产业模式,电商经济因为脱胎于互联网,更容易受到年轻人的欢迎。这也是吸引那些不想在大城市内卷,又不甘躺平的“城漂”族回到小地方的很重要原因。

任何产业发展都需要年轻人,共同富裕更离不开年轻人的新鲜血液。可以说,在推进广大中西部乡村走向共同富裕的过程中,产业谋划、路径选择都要考虑到能不能吸引年轻人的加入。

很显然,电商经济在吸引年轻人方面具有天然优势。在此意义上,乡村不管发展任何产业,都不应该忽视电商平台和互联网的作用。

事实上,纵观这些年实现了产业“出圈”与崛起的县域和农村地区,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特征:

率先利用了阿里等互联网电商平台的线上、线下资源,让全国、甚至全球市场变成了自己的市场,并且持续向市场学习,并在市场的引领下不断优化和强化产品与产业,实现着“后富”之路。

中国的人口总量之大和幅员之阔,以及各地巨大的发展差异,决定了单一的大城市化,并不能解决中国经济的全部问题。

因此我们看到,顶层设计在强调增强中心城市和城市群经济与人口承载能力的同时,也从来没有忽视县域经济和乡村的发展。

去年《求是》杂志刊发题为《国家中长期经济社会发展战略若干重大问题》的重磅文章就指出:

我国现有1881个县市,农民到县城买房子、向县城集聚的现象很普遍,要选择一批条件好的县城重点发展,加强政策引导,使之成为扩大内需的重要支撑点。

以往人们一提到回乡,就是考公,考编。人们在谈及县域和乡村生态的时候,常有的描述是靠关系,靠背景,都是熟人社会。

因为互联网的存在,尤其是淘宝这样的商业平台的渗透,小地方也有了大机会。而今,广大中小城市和乡村成为电商经济中的一环,也为乡村留人、吸引人,提供了平台支撑。

由此引发的部分年轻人从城市奔赴乡村的现象,让我们看到了乡村振兴和共同富裕的另一种可能性。

但对于那些不喜欢大城市的年轻人而言,在互联网下乡,电商下乡的新浪潮下,他们的确有了拒绝背井离乡的新选择。他们完全可能在自己的老家也富起来,并带动更多的人实现“共同富裕”,这也是中国乡村发展的新希望。